有一日阳光正好,天气尚暖,和朋友相约去爬山。
其实说是爬山,我觉得当不起“爬”这一字,因为不是什么难登的山,很快就能到达山上。之后高度并没有什么大的起伏,只不过面积很快,足够我们走一段时间,我们就一直沿着人们长时间经过踩出来的道往前走,没有任何悬念。山路因地上堆积的叶子甚多也就不那么难走,很松软,只是偶有磕磕跘跘,但相携而行让我们的脚步算得上很轻快。
因为山并不高,一路的植被几乎没有变化,当我们到了最高处时,周围也多是落叶松之类的树木。朋友拿出手机想拍照,但换了好几个视角都没能找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,因为无论从哪里看,前面总有几棵树挡着你,再往前走亦是如此。
透过那些树的间隙,我们能望到对面有一层又一层的山连绵着,都不太高,山上也都长满了树。想必从对面的山望向我们这处也差不多是这样吧。
我们算是无法在此处体验一把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的感觉了,因为没能到“绝顶”。高山,至少在千米海拔的山之上,那到了山顶可能才勉强算为“绝顶”,因为海拔愈高,植被愈稀少,植被少了,视野就开阔了,山顶能让人总览全局。
下山时,我们一边遗憾着这座山不算高让我们难以窥见山下景象,一边又笑谈现在工作者或研究者的“绝顶”现象。可能是长时间辛劳刻苦地积累学识和经验才有那么多脱发现象吧。但也正是能有远超常人的努力才能有卓越的才能啊,也算是会当凌“绝顶”,一览众山小了。
拥有令人艳羡的才干不一定要用“绝顶”作为代价,但努力永远不能缺席。我们可以比别人起步晚,但却不能迟了就停下了奔跑的脚步。就像冰心的诗所说的那样,“成功的花/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/然而当初它的芽/沁透了奋斗的泪泉/洒遍了牺牲的血雨”。